“忱忱，那就说好了，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

江祈年打着电话，在公司楼下等着电梯。

“交给我了？”

电话里的陈忱尾音上扬，澄清道，“我只是帮你写个编程，其他你自己搞定。”

“是是是，这么艰巨的事情，还是得交给咱们博士来解决，我只能做些善后的事情。”

江祈年调侃道。

“别贫了，我和周粥这两天回来，你们婚礼准备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

江祈年一边应着，看着终于到达一层的电梯，又按了按电梯按键，电梯开门，走出几个员工。

“小江总好。”

“嗯。”

江祈年摆出板正的表情，简略地应了一声。

陈忱忍不住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江祈年淡定地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表情就绷不住了。

“笑什么笑什么笑什么，我问你笑！

什！

么！”

“小江总？”

陈忱很新奇地重复了一遍。

“开玩笑，我当然是了。”

江祈年在员工下属面前谦虚，正经，幽默，揭开面具，在朋友面前臭屁，犯贱，戏精。

“好好好。”

陈忱憋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笑意，“飞机头。”

“……”

当年因为几场接连而来的考试而闹脾气的少年，已经变成了掌管半个江氏集团的小江总。

那又怎么样呢，他的朋友们还是会叫他‘飞机头’。

「2017年1月12日」

周粥也握着黑笔，一只手臂枕着脑袋，有些麻木了：“今天考哪一科啊

？”

上了高三之后，每周三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都改为了周练，一周考两科，还有一科周天晚上晚自习的时候考。

等到高三最后两个月，就会进行一周一考到一周双考。

主打的就是让学生对考试麻木，平常心对待高考。

不应等到最后两个月了，周粥也已经麻木了。

“考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