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能不能转世，要是有缘再见，他如果对你不好，就离开他，记忆不同，人也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给你报了旅游团的，你非要和我这丑老头子一起看海，不是觉得这样最无聊吗？”

黎渊用带着老人斑的手轻轻拍打着狐九的后背，他感受到了胸口的湿润，他的小狐狸在哭。

如果可以，他希望狐九可以先离开他，让他一个人承受离别之苦，他慢慢合上了眼，带着一不舍，带着不甘。

“你才不丑！

跟着你一点也不无聊！”

狐九等了半天也没收到回应，他猛地一抬头。

黎渊闭着双眼，和睡着了一样。

“黎渊——”

不知道是不是回应他，海浪的声音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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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沉睡的巨龙睁开了眼睛，又缓缓的合上。

天道发现一切都向着好的情况发展，现在进度停了，也该把狐九接回来了。

结果天道误打误撞找到了一个练体的虚无空间，但是他进不去，这里狐族的气息很浓，还有那条恶龙的气息！

应该是那个九尾大狐的，到时候看看狐九能不能进来。

“哎！

不想干了，先休息个二百年。”

被带到练体空间的狐九就想消极怠工。

天道还没来得及高兴狐九可以打开九尾大狐的领地，就被狐九的言论吓到了。

“祖宗哎！

你变强的话可以回到那个世界，把黎渊带过来。”

天道连忙哄着。

“他都不在了，怎么带。”

狐九眼睛又开始发红。

“你可以回到任意时间节点，救一个普通人法则还是允许的，但是灵体精怪就不行了。”

普通人在法则眼里和花草树木牛蛇鼠蚁没什么不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