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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岑月已被震惊的说不出话。
临都薛家?不就是之前陈忠实提到的因叛国通敌,被斩满门的薛家?
薛阑是薛家的骨肉?那薛衡和他又是什么关系?父子?
那书中曾写薛阑在临都城血洗安乐侯府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和薛家有关?
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唯一一点值得肯定的是,薛府一定和薛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岑月从梦境抽离出来,只觉得脑子都快成了一段乱麻,她这么琢磨着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薛阑一睁眼就看到床边趴着一个人。
岑月睡得发髻都有些歪,许是趴的太久,右脸还被压出了一抹红印。
难道她在这守了自己一夜?
意识到这一点的薛阑,眼底划过一抹讶色,昨夜的种种不快顷刻烟消云散。
他盯着岑月熟睡的脸,想到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好,又觉得有些不快。
薛阑黑眸幽深,心中的妒意如疯长的野草,若是她眼中只有他一人,便好了。
“薛公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岑月摸了摸酸涩的脖子,只觉得身子都要断了。
她昨天晚上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薛阑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对谢重川,狐玉怎么不称呼公子?偏偏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岑月脑子里想起怀度是如何喊他的,嘴快道,“叫你阿霁?”
薛阑微微一愣:“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岑月面不改色道:“昨天晚上你自己说的梦话,我听到了。”
薛阑面露怀疑,他一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难道是昨晚梦到了师傅,说了几句梦话?可怎么会叫自己的名字?
岑月打断他的思考,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饿了吧,我去楼下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昨晚趴着睡了太久,此刻双腿还有些麻木酸涩,岑月顾不得这么多,一瘸一拐的匆忙向门口走去。
“等等。”
身后的人忽然说道。
她心里慌乱,生怕薛阑再次追问:“怎么了?”
床上的少年微微挑了下嘴角:“你就叫这个。”
岑月:“什么?”
“阿霁是师傅取给我的名字,既然你都听到了,”
薛阑眸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狡黠,悠悠道,“不如就叫这个吧。”
*
“阿霁,吃药。”
“阿霁。”
“阿霁!”
岑月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这几日叫的越发顺口。
她来送饭时,瞟到床边碗里的药汤,道:“你这是什么习惯?每次喝药都得剩一口。”
薛阑提到喝药就一脸嫌弃:“苦。”
岑月忽然想起,以前他喝药的时候也是嫌苦,怀度每次都会给他准备几块冰糖去去嘴里的苦味。
“这你就不懂了吧,药的精华都在这最后一口里面。”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要不下次我给你加点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