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丫鬟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怕得要死，却不敢求饶，只得死死地咬着唇，让自己尽量不要颤抖。

以免激起她家小姐的兴致。

届时，她怕是要跟其余几个被柳绿岫放血凌虐的丫头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曾亲眼瞧见一个被柳绿岫弄死的丫鬟被柳侧妃的人用薄席一卷就扔进兽房喂了狼狗。

想着那丫鬟被狼狗分而食之的惨状，那丫鬟控制不住地发颤。

眼瞧着那小丫头被自己吓破了胆，柳绿岫便觉一阵神清气爽。

嗯……

就是这种感觉！

她就喜欢享受别人匍匐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却不敢求饶的绝望和惊惧。

待雪鸥等人都跪的膝盖发麻之后，柳绿岫这才对着那彻底没了血色，随时要晕倒的丫鬟说：“怕什么？我还能在进朗月苑的第一天就弄出人命不成？”

话是这么说，她的眸中却溢满了遗憾。

这小丫鬟生得白，血在她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红艳。

只额头上一点殷红的血，便看得她眼热。

若是她扒光她的衣裳，给她身上多划些口子，殷红的血逐渐将她白皙柔嫩的肌肤浸没，岂不是如雪中红梅一般灼灼？

唉！

只可惜，她已经进了朗月苑，不敢再像从前那般肆意。

她姑母今晨可是特意交代了她不许再弄死丫头了。

虽然她这话并不听，但那吓得嘴唇都没了血色的丫头在听完之后便是如蒙大赦，开心地连连磕头谢恩。

雪鸥等人也是暗自舒了口气。

柳绿岫很是嫌弃地扫了丫鬟们一眼，这才皱着眉头说：“快些将屋子收拾了。”

算着时辰，洛枫该下朝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