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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玉问我怎么就惹上了欢欢，还好脸没被抓破，不然留下疤痕可就倒霉了。

我也一脑袋的莫名其妙。

但是陈玉又说，虽然我挨了一巴掌，但是因祸得福了。

有程肖程老板发话，我不用去夜店了。

要知道，那些业绩不好的男孩女孩会被派到夜店服务，都要陪着客户们“提神”

，她比划了一个卷烟抽烟的动作。

除此之外，还要满足那些嗑上头的客户的变态要求。

什么隐秘部位开啤酒瓶，下体抽烟啊这种都是小意思。

我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其实今天我的桌之所以业绩红火，多数还是欢欢的功劳，如果不是她，我怕是也会和那个女孩一个下场。

我想起那个惹恼了磊哥和媛姐的女孩，她被拉上面包车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问陈玉，她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她被淘汰了，回不来了。”

“姿色一般，还破了相，又不会讨客户喜欢，吃不了这碗饭。

那种货色卵子也卖不出高价，最终的去处就是下等妓院，或者直接给有钱人供零件儿，看哪种回报率高吧。”

她那习以为常的表情就好像在描述着一个质量不达标而被报废的机器。

“你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可千万别沦落到那个地步。”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

就算能勉强保住小命，可现在过得又算是什么日子？

这是个现代魔窟啊，我怎么才能逃离呢？

还有张筠逸那个大傻杯，我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丫的，留着这种人渣逍遥法外，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女孩受害。

通过几天的观察，我的脑子里渐渐有个计划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