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得逞时的快意最后定格在了呆愣。

她在笑？

她为什么笑？

而且还笑得挺满意？

不行，没空想了，力气用大了，刹不住了！

这直接磕下去，准得撞的棒棒响！

躺在地上的沈伊川，后脑勺垫着一只软乎乎的小爪子，表情从满意变成了浅浅的迷惑和无措。

&ldo;啊啊啊啊！

&ldo;疼疼疼疼！

&ldo;抬头抬头，我把手拿出来！

凶巴巴的小鹿一秒泄气，再次眼冒泪花子。

&ldo;幸好，幸好还有一层绑带

&ldo;你头怎么这么铁啊

&ldo;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能磕脑袋

小姑娘吸着气，不满的喋喋不休。

屋顶的光晃过蜜糖色的眼睛，沈伊川眨了眨，这傻子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ldo;你没事吧？

&ldo;磕到了吗？

&ldo;疼不疼？

面前的光被一只探过来的小脑袋盖的严严实实，自己还疼得直皱眉呢，却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呼吸和发丝一起，拂落下来。

&ldo;你

唔

沈伊川凝眉，抬手封住那张叭叭叭叭问来问去的小嘴，慢慢起身，&ldo;下次记得把人往尖锐的东西上撞。

&ldo;对不

道歉的话都早嘴边了，叶宁一下被哽住。

道歉？沈伊川眉拧得更紧了，定定看着她，&ldo;你是圣母吗？

食草动物的雷达又开始biu了，叶宁动了动喉咙，&ldo;我觉得我不是，你看我像吗？

&ldo;你最好不是。

沈伊川眸色微沉，审视她，&ldo;我一般先杀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