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虚无空间中的廉婳没有急着出去，她在跟系统龙先生谈话。

“上次你不是说游戏漏洞已经修补好了吗？怎么又会出现？”

“而且，上次你说是我和鸿钧打的太狠导致游戏系统崩溃才会出现漏洞，这次呢？我根本没跟鸿钧动手。”

“这游戏漏洞到底怎么回事？”

廉婳一连串问出她的疑惑。

“这只能说明，游戏漏洞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

龙先生依旧是沉稳的样子，有种掌握全局的冷静。

他似乎对游戏又出现漏洞一点也不意外。

“人为？谁搞的？”

廉婳养了扬眉，有点意外。

“当然是初代测试员。”

龙先生道，“我一直没告诉你，最初进入游戏的测试员其实是游戏的最初设计者。”

“什么？”

这次廉婳更意外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这破游戏的设计者？”

“对，所以你才能轻易解开封印鸿钧的结界，还能破解罗霄附带系统的密码，我才能出来跟随你。”

龙先生望着廉婳，目光显得有些意味不明。

廉婳震惊的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她想起最初在混沌时，她眼中看到的混沌其实就是一组组杂乱的数据，包括见到的魔神，也全都是数据。

她能随意捕获这些魔神，并且把他们全改变成另外的样子。

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像写代码一样轻松。

第一次见到鸿钧时，她就是像破解防火墙一样破解掉那层屏障，才见到鸿钧，并且唤醒了他。

当时她还怀疑过自己可能是程序员，所以才会看什么都是代码组成的。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破游戏的设计者之一。

廉婳愣了片刻，突然道：“既然鸿钧也是早期测试员，那他也是设计者了？

“他确实是团队之一，但不是主设计师。”

龙先生道，“否则，他不会一直陷入沉睡，直到你唤醒他。”

廉婳又沉默了片刻，才道：“照你这么说，系统的人为漏洞不是鸿钧，也不是我，那就是另一个早期测试员了。”

“应该吧。”

“那不可能啊，盘古早已陨落，就算他没死，这会儿意识也已经沉睡，等着我去复活他呢，如何能给游戏制造漏洞？”

“而且，盘古不可能害我的。”

虽然相处时间短暂，但廉婳对盘古有种莫名的信任，她十分确定，盘古绝不会伤害她。

盘古对她，有种十分深沉的感情。

“不是他，难道还有别人？”

龙先生道，“如今洪荒也没别人像测试员了。”

“……真的不是杨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