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末前，两人经多方了解，定了一份拟邀专家名单，要到了联系方式。

沈家和乔家的会面也定下来，年初六在梁州。

期末周结束后，沈生暂时没有回梁州。

她和乔沉生两人趁着快过年的时候，带着年货，一位位地拜访目标专家学者。

学者们难得遇见大型民营项目，很是热情地详细了解了项目。

只等年后组织专家们集中考察之后，再签订正式合约。

当然也有硬茬，提价的、提无理要求的。

有的条件可以谈，有的条件不能谈。

实际接触后，他们替换了名单上的几位。

还有几位不在京州的专家，他们打算年后再联系。

沈生回梁州的时候，已经是除夕前两天。

自从沈生上大学后，沈尘没几天能黏着她。

所以她一回来，沈尘就每天跟着她后面。

她在沙发瘫着，沈尘也来瘫着。

她晚上回房睡觉，沈尘就抱着自己的枕头也蹭上床。

乔沉生除夕夜给沈生打视频时，沈尘已经倒在她怀里睡着了。

他给沈生看了京州的烟花，然后看着沈生抱着沈尘的样子发呆。

他突然开口问沈生：“你本来就喜欢孩子吗？”

沈生闻言，莫名心虚地看了眼正在看春晚的何女士和沈先生。

“不讨厌。”

大概是因为经历过从婴儿开始的养育过程，深刻了解过养育孩子的不易，所以即便觉得孩子可爱，她也并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你呢？”

沈生问他。

乔沉生坦诚道：“没有感觉。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喜欢孩子，那我应该去做一些准备和功课。”

沈生笑道：“你会不会想太多？”

乔沉生摇摇头，一本正经：“我本来就应该先于你去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你想要孩子，或是随遇而安，那我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如果你不想要孩子，那我就需要去做好对你的所有保护工作。”

“那你的想法呢？”

沈生反问。

“没有。”

乔沉生语气庄重：“这件事以你的意志为唯一标准，决策权完全在你。”

沈生被他的严肃逗笑：“只是这件事情？”

乔沉生也笑：“还有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都依你。”

沈生坏心一起，故作苦恼道：“那要不订婚宴放到你明年生日吧……”

“不要！”

乔沉生立即打断，又放柔声音委屈道：“不要……”

沈生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才又哄道：“逗你的，今年办。”

初六，乔家上午的飞机到梁州。

何女士订了晚上的餐厅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