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手舞足蹈，比比划划，本来就瘦，这时候跟个小鸡崽子似的，他要砍人？

噗呲……

周文亮没忍住笑出来，何雨水拉了拉他。

许大茂菜刀指着周文亮，恼怒道：“周文亮，你是不是不服。”

周文亮摆摆手，抿着嘴：“没有，没有，服的很，哪什么，你们继续。”

“傻柱呢，我要砍死他，我要杀了他。”

许大茂举着菜刀，比比划划的，声音变调，嘶吼的嚎叫。

“许大茂，你先把刀子放下，有什么事儿说清楚，伱现在把柱子房间砍的乱七八糟，你这是犯法，整不好你还要进看守所，先把刀放下，慢慢说。”

阎埠贵离的远远的劝解，走近一点怕。

易中海严厉：“许大茂，放下刀子！

杀人犯法，私闯民宅也犯法，你想去炮儿局就直说，现在就让人抓你。”

刘海中提议道：“大茂，有什么事儿找二大爷，我给你主持公道，先把菜刀放下，你看都卷刃了，砍不死人，听话。”

许大茂看了看菜刀，刃口卷了好几道，砍到人身上，砍一个红印子差不多。

“他奶奶……”

许大茂一把丢掉菜刀，坐在傻柱床边，喘着粗气，又问道：“傻柱呢？”

易中海不语，刘海中跟阎埠贵对视一眼，周文亮摸了摸鼻子，屋里一时没人回答。

门口都堵满了看热闹的，热闹的不行。

贾张氏挤在门口，囔囔着：“傻柱知道把你打天阉了，早跑了，还等你来砍他呀。”

“哈哈”

院里一阵哄堂大笑，许大茂天阉这事儿在附近传遍了，都热闹的谈论一下午了。

许大茂脸一阵青一阵红，捡起地上卷刃菜刀指着贾张氏，凶狠道：“你踏马，谁天阉了，你在瞎说我连你一块剁了……”

贾张氏吓得脸色苍白，贾东旭在屋里，也不敢吱声，平时也就算了，今天跟许大茂呛呛，恼怒成羞没准真敢砍人。

易中海赶紧又劝阻，想着怎么把这事儿平息下来。

刘海中跟阎埠贵也在劝，有嘛事好好说，动刀动抢伤了和气嘛。

许大茂听他们不咸不淡的话，气的够呛，囔囔要杀了傻柱。

“哪个杀人犯跑去哪了。”

“进这院了……”

几个公安在一队小脚老太太的带领下进了四合院。

看到院里这么多人围着屋子门口，伸头探脑往里看。

公安同志意识到不对了，难道杀人犯得手了，这么多人在哪看血里呼啦的现场。

这种事儿遇到过，所以警察经验丰富，大喊的让里面保护现场，别乱踩乱动，又问歹徒还在不在里面。

几名公安民警都把手枪都掏出来了。

院里围观群众要被小脚老太太疏散开了。

院里看热闹的都是这个胡同邻居，要不然就是四合院住户，跟街道小脚老太太熟，不熟也认识，可这群一队小脚老太太不认识，警察也不是街口派出所的。

周文亮面色古怪，看到掏枪了，连忙拉着何雨水后退，别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