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深吸了好几口气，脸上的温度还是经久不消。

像是打商量一般，江乐声音细小如蝇：“能……能换一个吗？”

路棋听到这句话，脸上有些失落的表情：“不行吗？”

“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很……很——”

江乐“很”

了半天，最后才憋出了一句，“很羞耻吗？”

路棋大言不惭：“不觉得，我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种事情不是经常都有的吗？”

“那也不行我天天给你汇报我穿什么内裤啊！”

江乐羞愤道。

“那我也没有提要看白豆腐这种过分的事情。”

路棋委屈。

江乐：“？？？”

江乐：“什么白豆腐？”

路棋轻咳一声，没有回答。

等到江乐反应过来，脸上的温度更烫。

“怎么样，乐乐？”

路棋稍微等江乐冷静了一会，才开口道，“大不了，我做一个退步？”

江乐红着脸看路棋：“什么退步？”

“咳，我也给你拍？”

路棋挑眉笑。

江乐：“……”

谁想看啊！

！

江乐大脑嗡了一声，随即又冷静下来。

路棋的，是路老师的。

如果是这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江乐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真的拍？”

路棋唇角弯起来，知道自己离成功不远了，点头：“当然，我总不能让乐乐吃亏了。”

江乐眼角都已经带上了些许红，瞪了一眼路棋，没有说什么。

“怎么样？乐乐？”

路棋继续催促。

“嗯。”

江乐小声地应了一声。

路棋：“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了什么？”

江乐知道路棋就是故意的，清了清嗓子：“我说好，所以路老师什么时候给我打钱？毕竟是交易，我希望钱货两清！”

路棋实在是憋不住了，低沉的笑声从视频另一端传来。

江乐羞愤地捂住了耳朵，不想理会路棋，却又舍不得挂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