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沈文翊又道：“不过这些都是猜测，真相究竟怎样谁也说不清楚。”

喝下去的暖粥逐渐发挥了作用，姜什漾感觉有了点力气，捧住沈文翊的脸轻啄了下，微笑道：“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沈文翊抿了抿唇，嗓音透出几分压抑的沙哑，眼角控制不住有些红。

沈文翊道：“是，足够了。”

姜什漾额头抵着沈文翊的额头，温软的声音熨帖着沈文翊失而复得的心。

姜什漾道：“我跟你说说我的梦吧？我昏睡的这七天做得漫长的像是一辈子的梦。”

沈文翊道：“你梦到了什么？”

姜什漾道：“我梦到我在星空中漂浮着，周围都是星辰，有的一闪而逝，有的一直停留在原地。”

“我漂浮了很久，可能几百年，也可能几千几万年，我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身体渐渐透明，我觉得我要灰飞烟灭了，可我却不觉得难过，反而有种解脱的轻松。”

“最终我化作星尘彻底消失了，消失的瞬间，一直没有表情的我笑了，那感觉很奇怪，又悲伤又幸福，难以形容。”

“再睁开眼，我看到了你，心一下子就满了，悲伤没有了，只有幸福。”

话音在寂静的病房飘散，沈文翊目不转睛注视着她，没有说话，突然凑过来亲在她唇上，一触即分。

姜什漾以为结束了，正要说话，沈文翊却又亲了过来，这次热烈一点，却还是克制的。

可这份克制没有维持多久，姜什漾不过是稍微动了下舌头，就听到沈文翊呼吸陡沉，按住她的后脑吻得凶猛又激烈，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唇舌连同整个人都吞进肚子。

这完全不像那个锻炼了好几年才勉强公主抱起她的沈文翊。

好像每次情绪爆发，沈文翊都会吻得像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吻她似的。

沈文翊该不会是在害怕吧？

姜什漾回抱住沈文翊，趁着换气的间隙喘着气道：“我绝不会再离开你，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绝不会。”

沈文翊又按着她粗重地亲了好几下，红唇喷洒着浓沉的气息，这才道：“我不喜欢那个梦。”

梦？她还以为沈文翊怕的是她失踪昏迷不醒，怎么会是梦？

姜什漾顺着道：“好，不喜欢，下次我不做这样的梦了。”

沈文翊道：“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就不要你了。”

姜什漾道：“说起来，我好像听到你趁着我昏迷打算跟别人结婚，还要让别人睡你。”

换做以前，沈文翊下一句肯定是要解释了，可没想道，这次沈文翊没有解释，而是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态度坚决，语气很硬道:“对，我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下次你再丢下我一个人，我就这么干。”

这不按剧本走的，倒是让姜什漾突然卡了词，迟钝了下才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沈文翊道：“我们约法三章，做不到就分手。”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