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继续问问了吗？”

柳毅看着清漪，是真的有些好奇的，“你以前不是说，坚持问下去，就可能会知道的吗？”

“是这样吗，我以前还说过这样的话吗？”

清漪表示自己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以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柳毅不相信的看着清漪说道。

“我不记得了啊，你记得我这样的人是那个会记着的人吗？”

清漪淡淡的说道。

有些事情自己是能记住的，但是这样的话，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过了。

“看你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但是清漪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自己就不知道了。

“我看你这样的语气，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话想与我说啊？”

“我觉得你出去几天人都变聪明了。”

柳毅笑着看着清漪，那笑容给清漪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的聪明，若是不我聪明的话，就不会问你了。”

清漪觉得柳毅想和自己说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若是真的聪明，从开始的时候就应该看出来的。

“你可不要这样说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对于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柳毅是能想到的。

“我以前也是这样的啊，你没发现吗？”

“那就是我的问题了，我还真的没看出来。”

“好了好了，你可别这样和我说话了！”

这样说话是真的有些累啊。

“怎么了？”

柳毅不解的看着清漪说道。

“你就不觉得这样说话有些累吗？”

“我不这样觉得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和你好像还没这样在一起说过话吧？”

柳毅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清漪。

“那是啊，我们哪次见面不是直接吵起来的？”

为何会这样？清漪自己都说不清楚，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个时候去想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用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