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安听到这句话后，无声的看了徐姿良久。

徐姿：“予安，你是个太好的男人，但是我配不上，就……这样吧，我很抱歉。”

明知道自己这样出尔反尔会伤害到他，但徐姿没得选择。

她继续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待在柳予安身边，未免太过无耻。

柳予安这样的男人，有自己的骄傲，做不出来死缠烂打的姿态，所以他选择了尊重她的决定。

柳予安离开前，似是叹息一般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是幸福的那一个。”

徐姿眼眶有些湿润，“谢谢。”

柳予安走了。

顾九擎的去而复返是来拿车钥匙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摩挲着徐姿的眼尾，他说：“舍不得？”

徐姿调整情绪，深吸一口气：“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徐姿甚至相信，无论是任何女人，嫁给柳予安都会得到幸福。

只因他本身就很好。

顾九擎淡声问她：“我不是个好人？”

徐姿摇头，对此回答，几乎是情真意切的诚恳：“不是。”

“嗬。”

顾九擎笑了声。

因为她的诚实。

——徐姿出院的这天，她听杨秘书说顾九擎有个高层会议，她想他不会来了，就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柳予安知道后，放下手头的工作送她到医院门口。

“怎么回去？”

他问。

徐姿抱着睡熟的孩子：“叫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