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佐助沙哑着声音，“你拥有写轮眼，应该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与鼬战斗还能伤到他，就说明你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但我从来听说过你。”

“你不知道我很正常，毕竟我已经死了四十多年，按辈分，都能当你曾祖了。”

夏夜以平淡的语气说出可怕的真相，当听到夏夜已经死了四十多年的时候，小佐助怔住了，目光先是茫然，然后满是惊恐地望着夏夜，全身的每个细胞好像都在催促他远离眼前的.....不知道该称呼死人还是鬼。

“淡定，死而复生在忍界是经常有的事，习惯就好。”

夏夜伸手按住佐助肩膀，免得小家伙乱跑乱叫。

不不不，这不是能不能习惯的问题，佐助无法理解夏夜的言语，他觉得伊鲁卡老师也肯定理解不了。

如果不是佐助今晚经历了太多，内心差不多麻木，他肯定已经怕得飙泪，撒丫子狂奔了。

“忍术分很多类型，如果你愿意......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夏夜头疼地挠头，他真不擅长和小孩子相处，尤其是心灵遭受重创的孩子，本来想说如果他愿意，夏夜也可以用秽土转生复活他的爸爸和妈妈。

但夏夜短时间内不可能回木叶，宇智波富岳和美琴的尸体也难以回收，并且秽土转生需要活祭品，尽管可以用白绝或者克隆体代替，可惜，夏夜既不会克隆也没有白绝供他实验。

对于一个孩子来讲，轻易许下不一定能实现的承诺，让其在等待中煎熬，也是一种残忍。

而且秽土转生终究不算是真正的复活，滥用这门禁术，夏夜担心惊动到六道仙人，对方说不定会强制把他召回净土那破地方。

夏夜注意到小佐助支支吾吾的动作，笑了笑说道：“你可以称呼我为前辈或者夏爷，总之别再叫我大哥哥。”

第一次听到佐助叫他大哥哥，夏夜想起不太美好的画面，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前辈......那个人，鼬为什么杀死爸爸妈妈，还有大家。”

佐助想不通，无法把今晚的鼬和熟悉的哥哥联系起来。

夏夜想了想，决定继续按照鼬给佐助安排的剧本走。

“我不知道，但鼬亲手杀死族人是事实，至于理由，等你以后见到他再去质问，如何？”

“我要杀死鼬，不管他有什么理由，爸爸妈妈是被他杀死，无法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佐助紧握着拳头，全身都在颤抖，一双眼睛不自觉地切换成写轮眼，勾玉一单一双。

写轮眼开眼并不容易，在宇智波一族当中，开眼的忍者其实是少数，尤其是最近几年和平时期。

理论上，拥有宇智波血统的人，受到强烈的情感刺激就能觉醒写轮眼。

但这只是部分理论，实际上还需要开眼者有足够的精神能量，查克拉是精神能量与身体能量结合的产物，而瞳力的基础就是精神能量。

说起来简单，但小孩子的大脑还未发育完全，所认知的世界也很局限，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有足够的精神能量，支撑他们觉醒写轮眼。

至少夏夜现在带走的那一堆小孩，没一个开眼，成年的忍者当中，三勾玉不少，但见证过族人死亡，进化成万花筒写轮眼也只有铁火一个。

佐助这么小就可以开眼，大概是受益于因陀罗附着的查克拉。

“想要报仇的话，我可以帮你。”

夏夜对佐助说道。

宇智波止水另一只眼睛还在鼬手中，与团藏保存的那只不同，鼬保管的眼睛，别天神的影响是永久的，只是用一次冷却时间太长了。

“真的？”

佐助这时候还是个孩子，有些观念尚未形成，因此也不执着于必须亲手杀死鼬，拒绝依靠外人的帮助。

“真的，不过你有与他战斗的胆量吗？”

夏夜沉声问，“幸存的宇智波族人，每一个都想杀死鼬，而你终归是鼬的亲弟弟，想要获得他们的认可，就必须拿出一点证明，否则他们大概会把你和鼬看作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