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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启回头尴尬一笑，想掩饰什么。

却发现无道大有深意的望着他。

“怎么，昊师弟也怀疑我？”

启眯眼问道。

“师兄对我百般照顾，我怎会怀疑师兄，只是。”

“只是什么？”

“刚才师兄提到山中有只聚散无常的元兽时，良师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在想大师兄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当真？”

“难道师兄你刚才没有察觉到良师兄眼中有杀意吗？”

启沉默不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昊师弟真是误食异果导致记忆丧失，修为跌落？”

“近日来，我时常头痛，隐约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我与一位好友在一处悬崖上发现了一颗异果，哪知为了这颗异果，我那位好友竟然想算计与我，慌乱之下，我便吞了此果，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天下竟然有此等见利忘义之辈，真是该杀。”

“启师兄呢？”

“我？”

听到无道问起自己，启脸上的憨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精明。

启没有直接回答无道的询问，左右观望一眼后，走到桌前，手指蘸水，在桌上飞快的写了一行字。

看着桌上的八个小字，无道心生惊骇。

启擦去水字，走进伙房，那副憨厚再次被他穿在了身上。

无道迟迟未动，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桌上的那句话。

他很想问个清楚，启到底发现了什么，可从刚才启与大师兄的对话中，他已经看出，启能告诉他这些已经实属不易，再问怕是启也不会给他解答。

接下来的几日，启像变了个人一般，话语很少，也不再出去清扫巡查，时常望着火塘里的篝火发呆。

无道隐约猜到，启定是在为此番下山而担忧，良师兄那日的质问，绝非毫无根据，一定是对启已经产生了怀疑，极有可能借此番下山，对启做些什么。

同时他也猜到，自己怕是也被大师兄盯上了，若不然，为何要当着他的面质问启，是师娘授意还因为那日自己开罪了琰师姐，他有些拿捏不准。

五日之期一晃而过。

清晨当第一缕晨光照到杂役处时，无道与启离开了杂役处向着山门走去。

良早已经在此等候，除了他之外，身后还站着四男两女六道身影，六人正是有着元徒九层修为的门中弟子。

无道和启抱拳施礼。

“启师弟，你终于踏入了元者之境。”

良盯着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