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怔了半晌，忍不住喃喃到：“子涵，这……是什么意思？”

姜姗的心里还有最后的奢望。

“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装傻有意思吗？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就应该自己站出来承担结果！”

薄子涵满脸怒气，恶狠狠瞪着姜姗。

“就是因为你昨天打了姜雨，害得她跌倒流产了，现在她被医生确诊子宫受到损伤，以后都不可能再生育了，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流产？

姜姗想起昨天姜雨上门挑衅，还顺手扔给她一张孕检报告，上面明确显示姜雨怀孕。

她当时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暴打了姜雨。

今天流产了吗？

那可真是报应不爽！

难怪昨天夜里薄子涵那么凶狠的想要报复她。

“然后呢？”

姜姗仰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笑中带着一丝心酸。

她举起手里方才拿到的那一页薄薄的纸：“你现在的意思是要我把子宫赔给她？”

“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见她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薄子涵更加压制不住怒气，毫不犹豫的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姜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在睁开眼睛，薄子涵的拳头打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