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响铃了，而每一次响铃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我抓起手机，看都没看，接通了就开骂：“你烦不烦？都说了几次了不想跟你说话不想跟你说话，更不想看见你！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啊？你被外星人寄生了？烦死了，别给我打电话！”

“星野你先别挂！”

程弦着急。

“有屁快放！”

他沉默了一秒，说：“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话的，我……”

“滚，傻B。”

我打断他，利落地切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拽过被子来蒙头就睡。

没过三秒，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掀开被子，拿起手机怒吼：“你他妈的是不是欠骂啊？啊？！”

然后我就听见圆哥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星野啊，今晚有个酒会，之前定好了的，你准备一下哈。”

“好的，圆哥。”

我乖巧道。

14.

酒会对我来说不成问题，但问题是……

“你来干什么？”

我看着身边坐着的程弦，很不理解：“这不是‘程弦’的行程吗？你‘冉星野’来干什么？我记得我没有这个计划啊？”

他优雅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现在有了。”

“……”

我还想跟他说道说道，但迎面朝我走来的某导演，我也不能不理。

当我再次回到座位的时候，程弦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