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怪物的挑衅，也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四目相对，确认过眼神，都是恨不得对方去死的修罗场。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可以说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一副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架势，却又都微妙的掩饰在了表面的平静之下。

“虞小姐，看来我们之间还需要更多的合作才是。”

林墨衡似是悲悯的轻叹一声，用宛如盯着二傻子的眼神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楚琛。

“你的能力，如果开发得当，想必能帮助更多的人。”

“整个世界……都会为了你而疯狂。”

虞菀不置可否。

不过，她确实需要反派的帮助来研究一下怎么最大化的使用出治愈系异能的威力。

如果在离开之前，这糟糕的末世能因为自己的存在有少许的变化，少女也觉得心满意足。

“林博士……”

虞菀想开以后，轻唤男人的名字，然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

林墨衡福至心灵，瞬间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言。

“确实该是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这个秘密……跟我的异能有关。”

他轻轻垂下头凑近少女耳侧，轻笑着说：“其实，我是精神系异能者，可以通过影响别人的精神才达到不同效果。”

“这是原本只有我本人才知道的秘密，现在……虞小姐，你也知道了，有什么感想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愉悦。

从前他不和人提自己的异能，是因为深知人类愚蠢的本性，如若异能暴露，换来的也不过是他人的猜忌，倒还不如趁着信息差，将所有人控制在掌心之中，省了许多事。

无知的沦为提线木偶，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独属于林墨衡的怜悯。

但是，在遇见虞菀之后，他突然又有了分享的欲望，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少女是不一样的。

她们是同类，是会理解他的存在。

果然，虞菀并未对他的异能升起一丝忌惮恐惧之色，反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反问道：“那你可以教我怎么控制我的异能吗？”

“当然，虞小姐，这也是合作的一部分。”

林墨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我也很好奇，你的能力……是否能彻底治愈变成丧尸的人类？他们……又将会变成怎样的存在？”

他的目光转向楚琛，眼看着男人眼中杀意愈发浓郁，心中更是忍不住升起隐秘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