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顺利摧毁凯莎，那么之后，是继续咬着天使不放吗？”

萨斯封存了脑海中关于天使彦的回忆，开口询问莫甘娜。

“我很矛盾，一方面她们都是姐妹，另外一方面。

。

。”

莫甘娜咬了咬红唇，“她们在凯莎的影响下，已经全部变成了敌人。”

“敌人应该斩尽杀绝，而不是手下留情。”

萨斯轻哼一声，“就算凯莎和鹤熙双双暴毙，仍然有敌对的天使。”

“但不是所有的天使都。

。

。”

莫甘娜急切地说，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萨斯。

“没错，所以，一旦你是天启王凉冰，而不是恶魔之王莫甘娜，一些事情就好办了。”

萨斯点开了星图，红点遍布星域，而梅洛天庭的红点密密麻麻，红得发紫。

“我们需要一个外敌，比如，华烨。”

萨斯从微虫洞里抽出一支葡萄酒，“尝尝，22年的罗曼尼康帝。”

“1022年有罗曼尼康帝？”

莫甘娜倒了一杯，“不能吧？”

“1022年当然没有罗曼尼康帝，这是一瓶丢在黑洞领域的酒，用来测定时空序列用的，算是实验品。”

萨斯也倒了一杯，“哎呀，都快醒成醋了，阿泰这个败家子。”

“噗！”

莫甘娜一口酒液喷了出来，“阿泰的黑洞引擎调试完毕了？”

“嗯，快了，预计能让凯莎尝尝鲜了。”

萨斯冰冷一笑，“宇宙的格局即将发生变化，不攫取一点利益，怎么行呢？”

“华烨，虽然他落后于时代了，但他仍然是一位恐怖的恶神。”

莫甘娜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面对的事情，“他和他的天宫秩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宫啊，那确实是个有点扭曲的秩序，不过放在现在，可以说是刚刚好。”

萨斯看向远方，眼中倒映出星河，“正义的余火仍在，但冥河的死亡已经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