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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赤,是出生在w市一个小镇上的农民孩子。
从我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
听镇上的老人说,我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干了好多坏事,被关在监狱里伏法。
两岁时,妈妈带着我和哥哥另嫁他人,是一个外表看上去老实本分,实际上酗酒好赌的烂鬼。
三岁时,爸爸因为在监狱里表现良好被提前放出,回来后发现了自己头顶绿帽,却无可奈何。
小镇上没那么多规矩,不办离婚证再婚也彼彼皆是。
妈妈终究还是爱着爸爸的,她把我们丢给了亲生父亲,自己和继父一起生活。
偶尔他们想起来了,也会施舍爸爸一笔生活费,再来看看我和哥哥。
十岁时,妈妈死了。
她在继父家中日夜操劳,不仅要替他在还债时堵门骂街,还要替他偿还债务,余一些钱给我们,在得知他借钱艳遇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说她死的时候浑身抽搐,咳嗽咳得两眼青白,不断的从嘴里喷出血来。
最后妈妈死不瞑目,她倒在刚刚赶来的救护车上,连氧气管子都没来得及插,就离开了人世。
老家的人给妈妈草草下葬,然后连夜搬到庙里,过了头七才回家。
门口坐着的阿婆都在说,妈妈变成了恶鬼,不然继父家也不会在她死后的第二天,被债主完全抄掉。
父亲在外面干帮工,没什么人敢收他,只能干个不需要署名的临时工,有时候加班到半夜,老板连钱都不给。
继父就是这个时候带我们走的。
他不知怎的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说是可以把孩子变成人妖赚钱。
爸爸在外干活的一天晚上,他偷偷潜进我们家,带走了我和哥哥。
哥哥长得比我更加柔美,继父一开始选中的是他。
可是我和哥哥最为要好,又怎么能忍心看着他被抓去呢?
所以在晚上,哥哥在问我愿不愿意跟他换的时候,重重点了点头:“好。”
他把我的档案换了上去,第二天,我被推入了手术室里,失去了某些东西,又增加了某些东西。
等继父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又没有那么多钱再做手术,也不舍得把我们卖给别人。
为了不让他打哥哥的注意,我在恢复期就努力的学习女人的姿态,模仿她们的性格脾气,一颦一笑都要相似,甚至是更加妩媚。
我在客人身下承欢,家里渐渐过上了好日子。
只是哥哥从未有过一天舒坦,因为在家念书的缘故,继父日日虐待他。
某一天我回家,发现了他泡在红透了里面的浴缸中。
他割腕了!
我赶紧喊救护车,幸亏抢救及时,这才保住了他的一条命。
医生说哥哥病了,继父却说他是矫情,一脚踹翻了病床,连医药费都是我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