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塔克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玩弄那只机械蜘蛛，就像玩弄那些弱于他的人类一样。

“其实如果你想和他交流，没必要用这种方法。”

异神对着那一头的托尼如此说道，“我完全同意他交朋友，很多朋友。”

他说着一把将通讯器捏碎：“但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后面一句话，他是对史塔克说的。

史塔克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表示对异神的话不置可否。

“你发现了我。”

异神伸手握住了史塔克的肩膀，“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

史塔克耸了耸肩膀，异神的动作很危险，但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栋房子里，有什么可以满过你的眼睛呢？”

“是的。”

异神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他看着史塔克的眼神温柔，“这个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所以，请不要想着离开我。”

另一边，被捏碎了通讯器的托尼缓慢的扭过头。

“他听到了？”

托尼点了点头。

“异神发现了你们？”

伯纳又问。

“发现了。”

托尼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这并不是奇怪。”

伯纳安慰他，“那一片是他的领地，被他发现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他让我和史塔克对话了。”

托尼看起来有点忧心，“我以为一开始就会被阻止，但是我成功的联系到了史塔克，还成功的和他搭上了话，异神并没有阻止，他知道我们在联系史塔克，但是我们传声是通过脑子，即使是他也不可能知道史塔克脑子里想什么，但是他还是放任我们说话，甚至于我觉得如果不是史塔克自己揭穿这件事的话，他可能还会让我们一直对话。”

“所以？”

“我就觉得……很奇怪。”

托尼说，“他无法掌控我和史塔克的对话内容，他还让我们对话，就不怕……你明白吧，这是一个多么不安定的因素。”

“你觉得异神不该这么做？”

“我很矛盾，我希望联系上史塔克，但是如果是异神默许下，联系上的史塔克，我又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同样的问题，史塔克也问了异神。

“你知道我在和托尼对话。”

史塔克笑着说，“你又不知道我们脑子里说了什么，就一点都不担心？”

“说了什么都可以。”

异神温柔的说，“我只是想着也许你会希望有人和你说说话，但是你好像并不太想要那边的人。”

“这么温柔吗？”

史塔克笑了，接着他残忍的说道，“不过，我并不是不想要那边的人，我只是不想要在你的监督下和他们说话而已。”

“我并不会打扰到你。”

异神说，“我也会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