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回了家，房间内很黑，沈厌也不常开灯。

“回来了？”

一道温柔的男声出现。

她哥，是林栖迟，现在风头正盛的说唱歌手。

林栖迟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便抬眼看了看，说道：“夜不归宿？谁教你的？”

沈厌一惊，她才开始并没有发现林栖迟回来，以为家里没人。

“哥？你怎么回来了。”

林栖迟没化妆，眼下的黑眼圈清晰可见，看起来憔悴得很。

林栖迟懒洋洋道：“回来工作。”

沈厌“哦”

一声，没多说什么。

***

林栖迟和沈厌虽然都爱好音乐，可是两个人截然不同。

林栖迟打小是少爷，家庭温馨和睦，性格也温柔，对孤苦伶仃的沈厌就像亲妹妹一样。

沈厌从小见惯了社会的丑恶，性格自然孤僻，家里也没钱没势，吃了苦就自己嚼碎了咽下去，她也觉得，生活才不会管苦命人的死活。

后来，林栖迟去别的城市发展，为了照顾沈厌，包了港门街的长晴酒吧，正是沈厌驻唱的地方，他也偶尔回国看望父母和沈厌。

少年时，每次沈厌被欺负后，他总是抱抱沈厌，给她安慰。

那段记忆至今犹新。

“沈厌，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他再次询问道。

“没干什么。”

“抽烟了？”

沈厌思考一瞬，还是承认了，“嗯，你怎么知道？”

“垃圾桶里，我看到了。

跟谁学的？”

沈厌抽烟并没有瘾，偶尔心情不好会抽抽一支，但是没几个人知道，包括顾甜甜。

沈厌支支吾吾地说：“没跟谁学。”

“最近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

林栖迟：“嗯，吃饭了没？”

沈厌点点头示意吃过了。

他起身，道：“陪我出去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