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并没有残忍地直接实现度化，留李沙沙一人在房间：“我出去看看。”

李沙沙：“注意安全。”

李相浮好笑，说得好像秦晋是牛鬼蛇神一样。

才一出门，身后传来清脆的反锁房门声。

李相浮无奈摇头，正要迈步下楼，地板轻微的震动预示有人正在上楼梯。

嫌弃领带的束缚感，秦晋单松着领结，一抬头视线正好和李相浮撞上，见对方视线没有移开的迹象，便问：“有事？”

李相浮点头：“想和聊聊。”

秦晋没拒绝。

两人后进入他暂住的客房，秦晋随手将松开的领带扔到一边：“如果是因为李沙沙，我没准备计较。”

李相浮摇头：“聊和我。”

秦晋拉开椅子却是推到他面前：“坐。”

李相浮缓缓坐下，同时开口说：“我是好奇对我的态度……刻意接近又故意疏远，感觉有些分裂。”

说着抬头，用关切地目光望，面盛满担忧：“朋友，精神没问题吧？”

“……”

“如果是为早些年你勾引我的事……”

秦晋打断他，说出事实：“那时你回应的次数远比我行动次数多。”

“明白了，我们是双向奔赴。”

“……”

李相浮不再开玩笑，坐说话总有无端矮人一筹的感觉，忍住了起身的冲动，耐心等待答案。

秦晋没沉默多久，出答案：“接近是本能，远离你也是本能。”

模棱两可的砸过来，李相浮正『色』道：“确定要和我讲哲学？好，首让我们来谈宇宙中的动与静……”

秦晋皱了皱眉，打断了。

观察到对方的表情，李相浮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能想到这个外人眼中强大阴郁的人，竟然怕这些。

李相浮并不知道的是，其实绝大多数人都受不了讲哲学，不怕的那部分已经被同化。

秦晋凝视李相浮低头微笑的画面，一声复杂的轻叹被强行压抑在心底。

坦白讲对李相浮的感情很复杂，少年时期对方就像是一棵救命稻草，不经意间过分亲密的举止如今还能在自己梦境中上演，除此之外，则为愧疚。

秦晋隐隐有预感，如果不是看出他快被那道声音折磨到崩溃，李相浮应该会做更充足的准备再去雪山。

“接近是私人情感作祟，毕竟我们很早之就相识，”

短暂的缄默后，秦晋简洁说道：“至于疏远，是避免我利用你的心理。”

“利用？”

秦晋颔首：“用你来打击秦伽玉，会很有效。”

这是李相浮没有想到的：“指的打击是……”

闷气（二更）

“精神层面。”

秦晋淡声道：“我那个弟弟彻底被戏耍压制一番，反而对你有了某种异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