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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滴在了手背上,江莱快速地抹掉,但岑谬已经发现了。
岑谬将江莱抱起来,小心地吻着江莱的眼睛,轻轻把她的眼泪吻干:“别心疼了,失眠而已,大不了吃点助眠的药。”
江莱止住眼泪,并不是因为不心疼岑谬,而是不想让岑谬费精力安慰自己。
她无奈地想,自己怎么反倒让需要安慰的人来劝自己了。
江莱站起来,擦干眼角:“该出去帮忙做饭了,别让妈妈担心。”
“好。”
两人从卧室出来后,程庆红深深地看了看她俩人,见一个头发凌乱,一个脸色红润,难以控制地想偏了。
“你们俩,该节制的还是节制点,当心以后没有激情。”
江莱的脸瞬间红透:“妈!
您想哪儿去了?!”
岑谬则不知羞地搂着江莱:“程阿姨,我和阿莱是干柴烈火,热情用都用不完,您别担心这个。”
江莱掐了下岑谬的腰,没掐到肉,就不舍得用力:“你怎么也喊起阿莱了?”
岑谬感觉腰上痒酥酥的一下,她没脸没皮地笑着问:“那不然叫什么?”
“叫姐姐。”
“我偏要叫阿莱,阿莱,阿莱,叫顺口了还蛮好听的。”
“……”
程庆红只是来a市扫墓,稍微休息了几天,便又回了胡同,江莱留不住她就由着她去了。
之后的几天,江莱和岑谬按部就班地工作,除了身边总跟着保镖,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近来是雷雨天,雷声不断,两人工作辛苦,下班之后常常是粘着枕头互相抱着就睡着了,比起热烈的爱恋,两人的关系更趋近于繁忙生活中的慰藉,又远远高于慰藉,成为了彼此某种不可或缺的部分。
岑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满足,她和江莱从小认识,知根知底的,再热烈也就那样子。
清晨,岑谬听见门口有动静,半梦半醒中,她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了,却没见到有人。
“是谁?”
岑谬一下子慌张了起来。
“不认识我了?”
压抑的声音,深邃又抑郁的眉眼,脸上是挥之不去的阴暗。
齐海突然出现在了岑谬的身后,手上的刀血淋淋的。
岑谬感觉喉咙里堵住了一口气,让她说不出话来,她想逃走,却注意到卧室虚掩着的门后倒着一个人。
白色的衬衣上是深红的血,血还在不断的流着,渐渐像溪流般蔓延到她的鞋底。
是江莱。
岑谬大声喊着江莱的名字,但即使再使劲,都发不出声音。
她瞪大了眼睛,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流。
“她已经死了。”
齐海那双阴骘的眼睛盯着岑谬,声音出奇的平淡,“你早点杀了我,她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