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冷静过后，顾明律不自然地拽了拽t恤的下摆。

悄悄看许临之一眼，双目相对时不好意思别开，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看过去。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顾明律声音小小的，脸上红的快要溢出血，“它就……忍不住自己起反应了……”

许临之是男人，知道这东西不受自己控制，其实没什么尴尬的。

但每当他想说话时就会回忆起刚刚的神秘感觉，然后脑海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流淌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安静。

顾明律小心翼翼地坐到许临之旁边，见许临之没什么反抗的动作，吞了口口水，观察着许临之的表情，轻轻地挠了挠许临之的小拇指。

“老师……？”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那边没什么反应，他又不动声色地靠近许临之，整个握住许临之的手，嗓音轻轻：“老师。”

许临之有一丝动容。

顾明律红着脸：“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在好好检讨……”

说到这里，他壮着胆子亲了一口许临之：“……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许临之别过头，耳根泛着浅浅的红。

“……”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许临之没必要再计较，但他不敢看顾明律的脸，一看就容易想起刚刚的感觉，“我理解的，不要担心。”

看着许临之有些别扭的模样，顾明律脸上刚褪去的红再次涌了上来。

——想起了那天在福利院的晚上，睡觉时产生的异样感觉。

全身被温柔地包裹。

像是许临之坐在他身上，轻轻浅吻着他的面颊，又勾起坏坏的笑容问他想不想要。

那时的顾明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阵异样的感觉强烈又真实，就像许临之合眸睡在他身侧一样。

多亏了这阵感觉，这两周顾明律脑中的车速就没停过，一到晚上更容易胡思乱想，再加上两人的工作关系，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许临之，他打心底里痒痒。

“老师……”

他望着许临之，喉结上下一滑，“我能不能亲亲你？”

许临之义正言辞：“不可。”

再出现刚刚的情况怎么办？不知道这个词用的对不对，自从小律“开窍”

后，许

临之就再也没把他当做过孩子看，这种事情一次可以喊停，但第二次……

许临之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被扑倒。

顾明律握着许临之推开他的手腕，心想怎么这么细。

他垂下眼眸，又看向许临之，嘟囔道：“可刚刚清漻哥都亲你额头。”

“刚刚你也亲了我。”

许临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和嘴唇，“从这里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