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冰冷漠地询问：“借不借？”

“借是没问题。”

顾梓熠忍不住再次多问一句，“不过习老师你真的不要紧吗？”

“不要紧。”

习冰的语调平铺直叙，没有丝毫的感情起伏，随即她又话锋一转，“其实我在录节目，他们让我打电话找人借一百万。”

“啊？哦。”

顾梓熠有点预感，不过真的听习冰这么说还是惊讶，“没事就好。”

“嗯，谢谢。”

习冰客气道，“没事我就先挂了，以后有空聊。”

“等一下！

我有事！”

顾梓熠见习冰要挂电话赶紧阻止，“我有事跟你说，你听过施老师新歌吗？”

习冰老实回答：“听了。”

顾梓熠追问：“感觉如何？”

习冰刻意避开施宴转而夸奖顾梓熠：“你的歌写得非常棒。”

“谢谢夸奖。”

顾梓熠抠了抠脑袋想套路习冰故而又问，“不过你觉得施老师唱得怎么样？”

“还行。”

习冰说这话的时候极其没有感情。

“额……”

顾梓熠有点为难，这时候习冰的身边传来了奚琼音的声音：“她是不是也在录节目啊，要习老师你说个什么词语才能完成任务？”

顾梓熠握着手机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可她又不能提醒，只能期望习冰自己领悟。

习冰听了奚琼音的话沉默了几秒，顾梓熠忙问她：“还在吗习老师。”

习冰回答：“在的。”

“那……”

顾梓熠欲言又止，习冰很上道地接话：“你问我施院唱歌如何？”

顾梓熠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