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间线对我来说不重要，因为我本来就是从正常时间线剥离出来的不正常个体。”

“哎，你在说什么呀，我可听不太懂哦。”

只是一口下肚，温迪的脸上便已经飞起了淡淡的红晕，他眼神飘忽，估计视线中的林博已经出现了重影。

林博扯开唇角。

他伸手捏住了温迪的脸颊，手指扣住他下巴的同时，指肚与他的下巴肉接触，凹陷了两个弧度：“别装傻，你在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就发现什么了吧。”

“风能够为你带来很多消息。”

他拉近和温迪之间的距离，轻声低语。

温迪又喝了一口酒，脸上的醉态越发明显：“风无处不在，可我要是随意与风亲近，那不是成了流氓吗？”

他指的是，他不可能用风听到所有的消息。

所以林博觉得他无所不知，显然是误会他了。

林博也觉得温迪不是那种人。

但是他仍然没有放手：“那你又没见过其他博士，怎么知道我的独一无二？”

“你又不是我啦，怎么知道我没见过……”

温迪发出懒洋洋的声音。

林博垂眼：“那你倒是说说其他博士身上的风的气息是什么样子的？”

温迪信口雌黄，什么苹果味、日落果味的风都说出来了，一听就不靠谱。

并且随着摄入酒精量的增加，他身体里的骨头好像都被抽走，整个人软趴趴地瘫下来，全身的重力似乎都集中到了支撑着他脸颊的林博手上。

林博要是一抽手，温迪的头准能直接磕在桌上，还能发出哐当的声音。

不过林博当然不会这么做。

“告诉我……”

林博凑近温迪，“我身上的风，是什么样的？”

“你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温迪按住了林博的手，弯起了眼睛，“和空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降临者。”

温迪做出了口型，却没有说话。

林博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果然。

他拿出的另一个世界的曲谱，本来是想要借着温迪的手试探是不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是禁忌知识，但是温迪可能早就闻到了他身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味，接下了他的试探，更给予了他一些祝福。

钟离也是。

作为活得最久的神明，他应该也有自己的渠道知道林博就是所谓的“降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