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

“不，你知道。”

程荷心下一紧，面上强装镇定。

许娇娇没着急继续说，自顾自地坐在程荷旁边凳子上，神秘兮兮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进入娱乐圈前，我还有一个副业，好奇吗？”

程荷疯狂摇头，她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她只想许娇娇赶快离开。

程荷不说话，许娇娇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抬起手掐算道：“进娱乐圈前，我在天桥底下算过命，大师算不上，一些“小事”

还是能算出来的。”

许娇娇想法很简单，她就算隐藏得再好，肯定会露出异常的地方，她提前穿上“大师”

的马甲，减少别人的怀疑。

“让我算算，你手里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嘴：“有。”

许娇娇这次没克制自己嘴，开启自问自答的模式：“我想要的东西在哪里呢？”

嘴：“在床下暗格里，木板下的夹层里。”

程荷惊恐得瞪大眼睛，那东西放在那儿，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许娇娇怎么会知道，难道她真的会算？

“你胡说，我没什么东西。”

程荷下意识矢口否认。

许娇娇站起身，单手放在程荷的肩膀上，拉近两人的距离，望着程荷慌乱的眼睛，声音不急不缓：“我相信你有，你也在试图拯救自己，只是迫于人渣的淫威，你怕，但我不怕。”

程荷转移视线，含糊不清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你知道。”

黑白分明的瞳仁，平和地望着她，似是要将程荷拉进深渊，忍不住将心中的秘密吐露。

程荷紧抓棉着身上的棉被，接着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我明白你想要什么了，但要让你失望了，每次他们都很小心，还...还会脱光我们的衣服检查，我就算是想收集证据，解救自己，也无能为力。”

如果有可能，她也想将王雄绳之以法，结束生不如死的生活。

可，就算她们手里有证据，王雄的手里也有他们的软肋，那些东西放出来，足够她们身败名裂。

她们赌不起，也做不到玉石俱焚。

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许娇娇清楚对方的难处，也明白对方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