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此时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很奇怪，他仿佛置身一团黑暗之中，却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你醒了？”

一声苍老的声音，犹如自遥远的地方传来，显得古朴、苍凉。

“你是谁？我怎么了？”

马凡意识中问道。

“我是谁？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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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这个问题，好久没人问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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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就是这片宇宙。

。

。

。”

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你。

。

。

。

你是天道？”

马凡不由一惊。

此前他在昊天大陆钻研天机秘术，实际上也是钻研天道之学。

“天道？那是你们的说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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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

“你真是这地球的天道？”

马凡不由大为吃惊。

“天道？好像我是有这么一种称呼。

不过这种说法也对，也不对。

天有道，地有法。

何为天，何为地？何为道，何为法？地球太小，现在这不过是我的一丝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