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明诀眯起黑眸，薄唇轻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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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佣哆嗦了下，抬手指向颜欢，“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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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欢闻言蹙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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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佣直起身子道：“历先生，我亲眼看见她连续两天都进出您的书房，鬼鬼祟祟，还偏偏挑没人的时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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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看见了！”

另一个小女佣也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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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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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指认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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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欢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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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偷溜进书房的时候败露了，可现在一下冒出这么多人都见过，她就知道，是有人肚子里的坏水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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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眼神一狠，“你还笑！

还不赶紧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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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偷东西，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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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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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欢收起笑容，看向地上那群人，“这话说的对，我也刚好想问一问，你们既然都说看见我溜进书房，那是哪一天？是上午还是下午？我溜进去几个小时，你们谁记忆力，站出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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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们顿时低下头，谁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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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欢指着其中一个道：“你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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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记得了。

反正我看到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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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这两天的事吗？这么快就忘了？”

颜欢嗤笑，“你看你不是忘了，是根本没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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