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

姜苓苓虎躯一震，瞧见鹅兄神色不对劲，赶紧反驳：“不是，天鹅是保护动物，不能吃的。”

马大姐：“啥是保护动物？”

“唔……顾名思义，就是被我保护的动物。”

姜苓苓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所幸急中生智。

马大姐恍然：“我懂了?，小姜你要养宠物鹅。”

天鹅愤然转过身子，用屁股对着?她，你才是宠物，你全家都是宠物。

姜苓苓快速转移话题：“别管是不是宠物鹅了?，总之之后它就住在这了?。

马大姐，我给你钱，你能不能给他搭个窝？”

包租婆·马大姐飒然一笑：“包在我身上了?，不用给钱，反正我闲着?也没事。”

马大姐瞅着?天鹅的屁股，意图扒开看一下?：“这鹅公?的母的？”

天鹅菊花一紧，迈着?小短腿蹿到了?姜苓苓背后，用她的身影遮挡住马大姐不合时宜的好奇眼神。

姜苓苓捂唇笑道?：“噗哈哈哈，鹅兄应该是公?的，马大姐你别小瞧它，它可机灵了?，我都感觉它听?得懂人话。”

马大姐稀罕道?：“何止是机灵，我就没见过鹅会害羞的，好了?好了?，我不扒你屁股了?。”

天鹅：“……”

这个人类更可恶了?。

马大姐笑呵呵道?：“跟我走吧，我先?带你去认认地，镇子后山那?片湖正好给你撒泼，要是喜欢，我就把你的窝做在那?儿，要是不想?离小姜太远，那?我就把窝做在院子里。”

天鹅：“嘎！”

作为?一只有人养的家鹅，它才不要把窝做在野外呢。

“以后洗衣服的那?条河最?好不要去。”

马大姐领着?天鹅往外走，碎碎念地嘱咐，“人多眼杂，容易被盯上。”

天鹅姿态优雅地跟在后方：“咕！”

不怕，本天鹅会飞。

马大姐每说一句话都能得到天鹅的回应，就这样，一人一鹅消失在了?姜苓苓的视野中。

此时，姜苓苓去做了?件大事——和老板娘讨要精神损失费！

老板娘本就心虚，乍看到姜苓苓过来，更是底气不足：“小姑娘，你来买什么？”

姜苓苓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直把她盯得不自在：“我不买东西，至于来做什么，老板娘心知肚明，开门做生意的，竟有这种坑人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你害死！”

姜苓苓一拍桌面，陡然提高音量，疾言厉色道?。

老板娘身子一抖，瞬间就吐露了?真相：“我……我也是无辜的，那?地图是前几天进的货，不曾想?方向印反了?，我也是才发现的，我想?去找你的，但是找不到你人。”

最?后的话老板娘说得越来越低，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找过姜苓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