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个比烨王看着还年轻个十岁左右的男人，气势没那么锐利，比起烨王看着要仁和，但那种君临天下的风范却是烨王没有的。

看到皇帝的那刻顾谦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原来这就是皇帝。

这种感受无法从那些皇帝画像或者史料记载中体会，只有亲眼见到才能明白。

天子威严这个东西原来真的存在。

即便皇帝表现出来的态度堪称如沐春风，可顾谦就是不敢盯着他看，也不敢过于放肆。

好奇怪。

烨王当然在收到秦文涛传递过来的顾谦资料后就已经和皇帝通过气，否则今天上午也不可能直接带着顾谦过来。

“要是早遇到你，朕也就不用那么麻烦在全国招募学者了。”

皇帝这话不得不说是对顾谦极大的认同以及夸赞。

“皇上谬赞。”

顾谦虽然感受到帝王威严，但他也不至于卑躬屈膝。

“事实，不用谦虚。

朕想见识一下你的茅塞顿开与如梦初醒技能。”

皇上又说。

“茅塞顿开容易，皇上是想亲自感受或者让亲信来都可以，如梦初醒倒是有些麻烦，因为没有细致的检测工具，想看到明确效果，至少也需要几天时间。”

顾谦说。

“这茅塞顿开自然是朕亲自感受，若说亲信，谁还比得过烨王？”

烨王昨晚可是就给他打电话，说了有关茅塞顿开一事，也确认这技能确实完全没有副作用，有信任的烨王父子两背书，皇上还不至于那么多疑。

“至于如梦初醒技能，从下午开始你去皇家族学讲学，就先一个星期，你看如何？”

对于皇家族学的掌控谁都比不过皇室，且里面大多学员水平他这边都知道，届时效果如何，一看便知。

“那就现在？”

还是皇上需要准备一下？

“就现在。”

2秒钟的事情，烨王在这就足以。

真的就是2秒，哪怕突破了皇上也还没立刻回神，他正闭眼感受那种滋味，也同时巩固刚突破的能量。

“如果是刚刚突破过的人，我再施展茅塞顿开技能也无法立刻再次突破。”

这一点必须要事先与皇上说明白才好，免得日后闹出麻烦。

“这样才正常。”

要是真能没限制的突破，那让顾谦给多来几次茅塞顿开，岂不是能无敌了？

也因为有这样的限制，反而令皇上和烨王放心下来。

“那个，明天讲什么内容有要求吗？”

他可没当过老师。

“没有，你按你自己的来。”

要是他瞎安排，到时候降低了如梦初醒技能效果怎么办？

“好的。”

他等会回去好好在空间里找找那些书，挑些合适的看一下。

回到烨王府，顾谦匆匆进入自己房间，仔细锁好门窗后躺在床上装作休息的样子进了空间。

他来到一排收好的书架前，开始寻找下午适合讲学的内容。

由于已经临近午饭时间，顾谦半点都不敢耽搁，迅速找到目标后就从空间出来，没几分钟就有人前来请他去前厅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