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莫莉想，这个晚上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差点和小丑女一起犯罪，被蝙蝠侠审问，和夜翼一起看哥谭夜景。

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接下来不管蝙蝠侠怎么询问，她都发挥了惊人的摆烂精神：“不知道，不清楚，忘记了。”

莫莉挺直了腰板，大声嚷嚷：“实在不行你让GCPD把我抓走吧！

我没有犯罪，而且如果我犯罪了，我爸爸会把我保释出去的！”

...蝙蝠侠沉默了。

还好他那审问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最后他们的话题变成怎样送她回家。

莫莉觉得已经无所谓了，在这两位义警的面前，她已经没有什么面子了。

她继续大声抗议：“你该不会想让我步行回家吧，没门！

开车送我回去，不然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爸爸！”

蝙蝠侠看似是妥协了，他不知按了哪个按钮，一辆黑漆漆的蝙蝠车就自动快速地出现在了路边。

它车身喷漆豪华而线条流畅，这一定非常值钱。

莫莉想。

莫莉期待地缓和了语气，温柔且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以让我开蝙蝠车吗，我马里奥赛车玩得贼6。”

莫莉甚至补充道：“家里每次的游戏之夜的胜利者总是我。”

蝙蝠侠的声音没有一点波澜：“不行。”

“切。”

莫莉不满地撇嘴，不过她没忘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探头询问“你有什么独家授权的周边吗，夜翼，我要摆满我的房间！”

夜翼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受伤和可怜：“据我所知，目前市面上我的周边都是没有经过我本人授权的，你知道的，我拿不到一分钱。”

...太可怜了。

莫莉感觉打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怜爱：“那工资呢？你们义警该不会没有工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