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想到小人鱼胆小性格，不由猜测。

他跳水造成动静，把小人鱼吓着了？

他没有冒然靠近小人鱼，语气温和：“安安，过来。”

安谨尾巴一摆，游得更远了。

诺曼：“……”

他拧眉，打量小人鱼。

最终，他视线落在小人鱼耳朵上，原本白皙耳朵变成了粉色，格外明显。

他微怔：害羞了？

他见过人鱼都是又凶又大胆，从没见过人鱼害羞。

安谨感受身后目光，尴尬地摸了摸耳朵。

都是男人，他反应是不是太过了？

不对，他在诺曼眼里，连人都不算，只是宠物。

有宠物看到主人不穿衣服害羞逃跑吗？

没有！

正常宠物不会像他这样！

安谨用力捏了捏手指，绷着小脸一脸平静转身。

诺曼结实胸膛露在水面，其余淹没在水里，蓝色幽光洒在清澈水面，水下一切变得朦胧。

安谨表情微松，但也不敢乱看，直视诺曼眼睛。

诺曼见状，怀疑判断出错，害羞话，不会这样看他。

耳朵红，大概是吓着生气，气红了。

他试探地朝小人鱼靠近，观察小人鱼反应。

安谨呼吸一滞，各种猜想在脑中飞快闪过，忍不住发出疑问声音：“啊？”

这是要做什么？

诺曼见小人鱼一直乖乖待在原处，似乎不生气了。

他便开展原本计划，靠近，停在小人鱼身前一米处。

他举起左手，手掌竖着掌心面对小人鱼：“安安，攻击我手掌。”

他边说，边做示范，右手往左手掌心锤了一拳。

安谨迷茫，找打？

诺曼见小人鱼不动，握住小人鱼右手抬起来，然后将掌心正对小人鱼指甲尖。

安谨下意识蜷起手指，却被诺曼捏住：“用力。”

诺曼也不指望小人鱼能听懂，用行动让小人鱼明白。

他左手往前伸，同时捏住小人鱼手指，攻击手掌。

安谨见诺曼神色严肃认真，便顺着诺曼意思，稍稍用力。

他清晰感觉到，指甲尖触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