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亮看着她的头顶，心底像被羽毛扫过一样柔软。

好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一定很顺滑吧。

也好想……低头……吻她。

他喉头动了动，侧过头，下面膨胀的厉害。

“其实可以用棉签擦的……”

他对着她的头顶低声说道。

她没有抬头，“忘了买，你知道我有健忘症的。”

然后她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怎么？你是怕男女授受不亲么？”

程光亮：“……？”

她看着他反应慢半拍，又笑了，笑得媚眼朦胧，“放心，姐不会让你负责的。”

“……？”

他憋着气，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可是越是忍耐，他越觉得难以忍受。

毕竟眼前的女人，是他爱着的女人，她此时还展现了她难得的温柔。

叫他如何忍受。

叶微凉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还在全神贯注的给他擦着药。

她又对着他的手背吹了一口气，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这时候的眼里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嚣张霸气，全是似水柔情。

温柔的像一汪温泉。

叶微凉看着程光亮，他也看着她。

外面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她觉得他的样子好看极了。

原来他是那样耐看，比那些小鲜肉好看多了。

她勾着嘴角笑了笑，一脸的揶揄，“……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么？”

问完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智障，怎么像个花痴似的。

这还是那个清高冷漠的她么？太特么可怕了。

程光亮：“……？”

好看？

他很少打扮自己，不过也有人说他长得很有型，很有男人味。

男人味算好看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叶微凉也知道他不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