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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打妖妖灵吗？”

一直处于掉线状态的猫不白，终于从恐惧中回过了神来。

“不必。”

唐雨笙摆了摆手：“妖魔方面的事情不归妖妖灵管——小白你到里间去看看那些猫咪的情况，这边交给我们就行。”

“好的。”

猫不白点点头，听话地向里间走去。

“等一会。”

路怀秋淡淡道，“还没做个了断呢。”

他走到王妈妈的身边，将后者从墙壁里面，像是拔萝卜一般抽了出来。

此时的王妈妈已经恢复的原形，重新变回了先前的中年发福妇女形象。

不过看得出来，她已经不剩多少气力了，奄奄一息。

“小弟弟啊……”

脸上也恢复了招牌式的亲切笑容：

“要不，差不多这样就得了吧？”

“你看王妈妈也活不长了，不如就放我待在这里，死得稍微体面一点吧？”

“你不懂成年人的世界，混口饭吃不容易呀，王妈妈也是为了生活。”

我信你个大头鬼喔！

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妖魔可以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修复身体吗？

路怀秋在心里默默吐槽。

“所以这就是你欺负小猫的理由？”

路怀秋揪着她的衣领，面无表情地道。

“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王妈妈苦笑道。

“给谁办事？”

路怀秋道。

“这……”

王妈妈有些为难，“我不能说。”

“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路怀秋道。

“真的假的？”

王妈妈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喜色，但似乎又察觉到这样有点失态，又马上收敛起了表情，“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我只想抓你上头的人，对你这种当马仔的根本没有兴趣。”

路怀秋淡淡地道，“我以我猎人的名誉向你发誓。”

“……”

王妈妈看着路怀秋那饱含真诚的眼神，不由得卸下了一丝防备。

但她依然不能百分百地相信路怀秋：“不行，你说的都是虚的，你得整点实际的啊。”

“怎么算实际？”

“你对着老天发毒誓，你要是出尔反尔的话，你就不孕不育，全家死光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