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看着水里飘着的汤圆，不，是天使们，眼睛笑得弯弯。

还差一些东西，玛门想。

他将几颗泡泡球丢进了池水里，很快水面上就有了五颜六色的泡泡，这些泡泡将在水里扑腾的天使们托了起来。

然后他又拿出了许多在水上玩乐时会用到的玩具。

比如大小不一的小黄鸭，皮球，卡通游泳圈等，玛门还特别恶趣味的给每个天使套上了一个和他们睡衣类似的动物游泳圈。

“玛门！”

几乎所有天使都咬牙切齿的喊了玛门的名字。

那些没有说话的，也目光幽怨的看着他。

或许没变小的天使们对玛门的威慑力强一些，可是现在的他们再严肃生气，玛门看着也只觉得可爱。

“之前都是大家照顾我，今天轮到我来照顾你们啦！”

玛门说得真诚，让本来有些羞恼的天使们像是被戳漏气的皮球，心软了。

“我想照顾你们，就像你们照顾我一样。”

一直处于照顾他人那一方的天使们，听到玛门的话后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感动。

贝利尔看着被玛门一两句话就感动到的天使们，很想告诉他们，玛门的嘴，骗人的魔鬼。

天使们最开始有些扭捏，但是在和玛门的互动里，在亚当偶尔傻乎乎的动作中，他们渐渐放开了。

虽然他们泡在池子泡久了也不用担心皮肤泡皱，但大家任然选择上岸。

为了让大家体会到最真诚地服务，玛门决定由他和亚当一起给小天使们抹香香，穿睡衣。

有的天使脸黑了，有的天使脸红了，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拒绝亚当帮忙。

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的玛门拥抱了沮丧的亚当，把亚当打发去布置他们一会儿休息的地方。

为了亚当能布置出他想要的效果，玛门将宫殿的一部分权限交给了他。

玛门这边，看着一个个萌萌哒小天使，思考着给他们抹香香换睡衣的顺序。

他要做到公平公正才可以，那就从一重天开始吧。

一重天一重天的往上走，先智天使，再是天使长。

他先抱住了阿斯蒙蒂斯，阿斯蒙蒂斯虽然保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是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不用抹香！”

“玛门！”

“所有的礼仪课程重修！”

……

为了天使们的面子，玛门带着阿斯蒙蒂斯到浴池旁边的休息间换衣服。

虽然休息间可以阻挡视线，但是阻挡不了声音。

作为有幸给玛门洗过澡的某几位天使，想到了他们曾经的洗澡流程。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除了贝利尔还一副轻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