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指指镜子中的彼此，“像不像大老板和他的二奶？”

萧韫牧睨她：“嫌我老？”

“哪有。”

他手往上移，假模假样地颠了颠，品评道：“这分量值一个大奶。”

明茗是那个开头的，却被萧韫牧的回应搞得又羞又愤，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去你的！”

她想了想，回身搂住萧韫牧的脖子，俏皮道：“老板要不要小蜜，陪吃□□哦～”

萧韫牧手轻轻揽着她的腰，饶有兴致地开口：“原本只是想要个金丝雀，没想到还是个有志向的小雀儿，怎么？想让我安排你进公司，当贴身特助？”

“你来的话，我给你一个专属座位。”

“在你办公室？”

萧韫牧摇摇头，云淡风轻地说：“在办公桌下。”

明茗：“……”

她抿着嘴，“变态。”

萧韫牧掐掐她的腰，语气多了几分不容置喙，“二奶小蜜可没本事跟金主拿乔。”

明茗本着脸哼一声，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萧韫牧还在说：“做二奶，我让你脱，你就得脱，我让你舔，你就得舔，让你咽下去你就不能吐出来，让你去那趴着，你就得自己塌腰撅屁股摆好姿势，你是伺候人的，还想躺着享受，门儿都没有。”

明茗瞪大了眼，这种露骨的话让她有些头皮发麻，以前从没听过萧韫牧这么说话，她觉得这人的变态等级又增加了。

“那是玩意儿。”

萧韫牧弹了弹她脑门，“你是哥的宝贝。”

明茗眼珠子滴溜滴溜转，“宝贝想要柏拉图式的爱情。”

“驳回。”

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和停顿。

呵。

明茗鄙视地看着他。

萧韫牧捏着她的鼻子，如恶魔般低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机平板里都藏着什么。”

“……！”

“还柏拉图？细究起来，你恐怕才是无肉不欢的那个。”

明茗强装镇定，“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哥多带你体验体验就懂了。”

“滚。”

两人又挑了会儿衣服，在互相撩起火之前强行分开。

明茗虽然内心不是那么纯洁，但萧韫牧直白地说出那段露骨的话，还是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那种无法掌控自身的感觉实在让人胆战心惊，可是……可是……

旅行路上，她始终有些心不在焉，萧韫牧问她怎么了，明茗不知想起了什么，靠在他怀里，讷讷问：“那……如果一个人，他包养一个女孩，却不像、不像对待玩意儿那样对她，可他又总是高高在上的，他……对她还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