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顾禾重新开口：“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接我。”

他是真的以为镜羽不会来，当时他和镜羽发的微信镜羽都没回。

镜羽淡淡道：“你不是都撒娇打滚耍无赖了？”

顾禾脸上浮薄红，他只是多问了几句，然后发了那样一个表情包而已。

镜羽这样说出来，还有些像是自己真的撒娇了。

“我们现在去哪？”

顾禾转移话题。

镜羽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吃早饭了吗？”

“飞机上吃过了。”

“那直接回去吧，吃午饭了再走。”

镜羽驱车带着顾禾回到公寓。

下了车，顾禾跟在镜羽后面进去房子里，这是他第一次到镜羽的住处。

公寓很大很空，装修得很简洁，家具也少，看上去没有什么人气。

镜羽一进屋就坐下了，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垫在身后。

“坐。”

她的声音带着清冽的冷意，听上去很舒服。

顾禾坐到她旁边，侧过脸直勾勾地看着镜羽。

“干什么？”

镜羽抬眼看了顾禾一眼。

顾禾迎着她的目光，微微歪头眨了下眼，几缕松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我想喝水。”

顾禾说完，嘴边露出一只小梨涡，继续看着镜羽。

镜羽不为所动，甚至还想瘫下去，

“冰箱里有，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