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疯子叫住了即将走下擂台的萧长歌。

“有什么事直接说。”

萧长歌快透不过气了。

光是那股味儿就够受了，还谈什么战斗。

“其实，臭只是外表，你看人得看内部。”

只听疯子悠悠开口。

内部？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萧长歌径直往擂台下面跳。

一只大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萧长歌快哭了。

怎么万灵门的人都不觉得奇怪呢？

难道他们闻不到疯子身上的味道？

“我就想和你战一场，你不至于如此躲我吧？”

疯子把萧长歌拉回了武台。

然后，他居然当众脱起了衣服。

“我不是那样的人。”

萧长歌一边喊一边往下跳。

“兄弟，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真实样子吗？”

疯子动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劳资才不要呢。

萧长歌这样想着，眼睛却斜斜地看了一眼。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长着长发的女子。

我莫不是眼花了？

萧长歌用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嘶。

疼痛的感觉传来，萧长歌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唉，疯子师兄又在捉弄人了。”

下面的人群摇头晃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不凡赶忙抓住一位万灵门弟子询问。

“我们疯子师兄本来就是女的啊，这有什么？”

那弟子白了曾不凡一眼。

“你这是？”

萧长歌不再感觉到异味，整个人也站直了不少。

“我这伪装不错吧？”

疯子看着萧长歌，盈盈一笑。

这给了萧长歌一种不真实感。

“你到底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