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往后街看了一眼，然后慌不择路的逃跑。

地上的垃圾桶翻了一地，露出腐烂掉的食物。

凤凰问红马尾：“你现在有什么感想，一个式神想要救你。

“

红马尾想说式神不是人，但这句话始终说不出口。

“我不需要任何人救，你这个垃圾，把我打死也没关系。”

她说。

“代价，你肯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凤凰的语气依旧冷漠，甚至用更强的力度将红马尾的脸按在地上。

红马尾愤怒的说道：“那就别啰哩啰嗦，千万别让我活下来，我迟早有一天会拿一口针把你的嘴全给缝上。”

凤凰突然松开了红马尾。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怕死吗？”

红马尾仍愤怒的说道。

“但她怕你死，”

凤凰指向式神，“你确实应该感到耻辱。”

红马尾说不出来话，她看见式神仍跪在地上。

“起来吧，”

凤凰转身从山岛睛木走去，从她的手里拿起衣服，“好好去跟你的式神忏悔。”

“你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人，跟式神忏悔你脑子没毛病吧。”

红马尾冷笑从站了起来。

“有谁比她更在乎你，有谁肯为你跪在地上？”

凤凰反问，将帽子带在了头上。

变了，红马尾看凤凰的眼神变了。

他是第一个把式神当成“人”

的人。

“走了。”

凤凰不想理会红马尾，牵着山岛睛木的手缓缓离去。

离开后街后，山岛睛木低着头不敢说话，显然是被刚刚发生的事吓到了。

“你的家在哪儿？“凤凰问。

“往前面一直就走了，不是很远。”

山岛睛木说话都有些结巴。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凤凰忍不住笑道。

“才不是，但是我觉弘树老师刚刚的样子特别特别的吓人，之前，你一直都是很温和的样子。

“山岛睛木苦恼的摸了摸脸颊。

身旁这位女学生，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每一个都有两副面孔，以后你会明白。”

凤凰笑道。

“好的一面，坏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