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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光影撒在他微微仰起的面容上，有些莫测。

他轻语。

“桃夭夭，很好听啊。”

看着他桀骜不失清澈的金眸，闪烁着太阳的金芒，煞是好看。

“夭夭么？你应不是这世间万物，我只希望你不要来犯花果山。

非而，不共戴天。”

虽说嘴上是这么说着，但对于相识不过短短数息的她，孙悟空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有点……奇怪。

奇怪，无迹而寻的感觉。

突然想认识一下她了。

他虽是这万物之灵。

实则不然，这里的人都不待见他。

他被世人视为妖物。

他被世人说为不详，却亦通万物之语。

他并不想这样，他从未想被人诟病，世人逼我至此，何故？

只因那日天灾泛滥，河水逆流么？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不想这样，不想这样。

他多想有一个人告诉他，生而为此，不是他的过。

即使被人所厌弃，他亦不愿，再跌入那个无限孤寂的日子里。

“我知道啦。

我又不是傻子，好好地金大腿不抱。”

孙悟空只听她一阵嘟囔，却只听清了第一句。

他刚刚是不是有点凶了……

见她沉吟了半晌，继而又开口。

“妖吧，不然又是什么呢？”

听她自己都不是十分确定的口吻，不经哑然。

末卿抖了抖其中的两片桃花，似在无奈的耸肩，硬生生让严肃的气氛有了一丝破功的味道。

“那你可以化为人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