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不能将我同他们葬在一处？”

“好。”

举手之劳的事情，瑶华利落地答应了，她看了眼沉默的崇明，觉得谢陵撑不住多久了，便直接问了最关键的问题，“谢陵，你身上的黑雾是从哪儿来的啊？”

谢陵摇摇头，只道：“小心……”

不待话说完，他就蓦然瞪大了双目，口鼻里涌出鲜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瑶华心里一紧，伸出手一探，颓丧道：“他死了！”

崇明伸出手，在他的灵台附近试探了一番，嘴角微微抿起，是副不悦的模样。

“魂飞魄散。”

“什么！”

瑶华陡然睁大双眼。

她分明驱散了些许黑雾，为何谢陵还是死了？甚至还是魂飞魄散这般凄惨的死去？

两人均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周围的黑雾迅速散尽，锦城终于显露出原本颓圮的模样，瑶华站在山丘上，看见城中的活尸也化作了白骨。

她尝试着召唤回了兄长赠送的辟邪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崇明长袖一挥，两人便带着谢陵的尸身来到了那个放满尸骨的地窖里。

如谢陵所愿，他们将他同父母和秀秀安葬在了一起。

只是出乎瑶华意料的是，在那个存放谢氏夫妇和秀秀骨灰的地方，她居然看见了很多长相奇怪的粮食。

“不是长不出来粮食吗？为何这里居然有这么多……”

瑶华一时没想出来如何表述，毕竟她从未见过红色的麦子，和人脸状的菜叶子。

她越瞧越好奇，索性蹲下身来，用手去碰，却被崇明在半路上截住了。

“别碰。”

崇明露出厌恶的神色，“脏。”

“可是师父，神州已经好久像这样长出植物来了。”

瑶华不死心。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苗子。

“这些都是谢陵利用城中百姓的生机，催生的种子。”

崇明掌心团出灵力，令那些植物消散，“红色和人脸，都是因为城中百姓怨气深重。”

原来如此，瑶华反应了过来，想来那日师父说她砸那活尸的土豆脏，也并不是因为那些土豆接触了活尸，而是因为是沾染上了无数人的鲜血。

她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那星夜仙君的死……也是谢陵所为？”

崇明不置可否，“锦城的事已了，瑶瑶你做的很好。”

什么已了，那谢陵最后说小心，也没说出来小心谁，此事说不准还有后话。

瑶华骨碌碌地转动眼睛，“那师父，日后有这等历练，你可还是要带着我哦！”

她可是要同师父共同进退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