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周时期

武则天看着那几个被顾清瑜来回摆弄的棉花娃娃挑了挑眉，再看到满屏幕的想要、好看、可爱，难得地露出茫然之色。

是她已经看不懂后世的变化了吗？这种人形娃娃除了用来行巫蛊，还有什么用？

后世的人为何这么想要？

忍下心头的疑惑，武则天点开小黄车，犹豫了一瞬，还是买了整套。

赠品娃娃选李治。

武则天买完后发现余额竟然没有变少，来回看了两遍真的没有变少后。

她惊喜地喊了一声，“婉儿。”

“陛下？”

武则天示意她看向天幕上的小黄车：“你买一套试试。”

上官婉儿，“陛下忘了，婉儿余额并没有那么多。”

“试试而已，买不了也无碍，要是能买就是赚了。”

上官婉儿看着天幕上显示余额不足的字样，对武则天摇了摇头。

***

顾清瑜一边说一边把棉花娃娃整齐地摆在桌子上，摆完后一抬头直播间炸了：

【高举九五大旗：啊啊啊啊！

！

棉花娃娃周边！

太可爱了吧，我的帝后CP也太萌了，还有平婉，太可爱了吧！

我要买回来给她们换情侣装，清清，一个太少了，要送就送一套嘛，怎么可以全放出来又只能选一个？太过分了！

】

【九五一定是真的：就是，就是，送一套送一套！

】

【潇湘水断：可以加钱买吗，一个不够啊！

都想要！

】

【十步杀一人：都想要+10086】

【吃点好的：楼上，提醒你们一下，小说售空了。

】

【啊啊啊……】

【李白的迷妹：小说不重要，反正有预售，大不了晚几天。

棉花娃娃比较重要，我要棉花娃娃！

我的李白和王维，呜呜呜……】

【国服李白：清清，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把棉花娃娃交出来！

】

……

顾清瑜：“……”

【棉花娃娃确实只能送这么多，一只这样棉花娃娃比一本小说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