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姜尊怎么问，芊芊就只是疯狂的大笑着。

问着问着，然后整个空间里就只是剩下那一声声凄惨的笑声了。

不过能肯定的是，她绝对没有疯，只是像是压抑了许久的那种痛苦，像是能吞人心一般。

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她的那种凄凉。

“别白费力气了。”

良久，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亮，躲在角落里的芊芊，幽幽的道。

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什么东西，划过玻璃发出的那种，滋滋啦啦的声响。

怎么听都极为不好受。

瞧她的目光，是正对着阿汤的。

“芊芊，哥求你，把你心里的话出来。”

姜尊面色一僵，着重点似乎不在要怎么出去上，而是在她这个妹妹身上。

“你为什么不多花费一点精神，想想怎么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芊芊。

此刻球球正仔细的看着芊芊那张吓饶脸，许多断片的画面，忽然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尤其是芊芊那张脸，一个激灵，球球仿若想到了什么，急忙凑到糖糖的耳边，声：“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见过她？”

糖糖听哥哥这么一，手戳着球球的下巴：“你这么一，仔细看看，确实有点……哦！”

兄妹两个人仿佛一起想到了什么，彼此对视了一眼，疯狂的喊道：“鬼啊！”

两个家伙儿，迫不及待的告诉姜尊和顾一清，当时他们见到的那个鬼，就是她。

“没错，我亲爱的侄子，侄女。

当初你们见到的确实是我，你们的亲姑姑。”

芊芊面无表情的道。

她早就知道知道，这两个家伙儿，会想起来的。

“姑，姑姑？”

“我是你们爹地的亲妹妹，你们不喊我姑姑，喊什么？”

芊芊嘴角轻轻的上扬着，那双骨瘦嶙峋的脸上，那双空洞的眼神儿里，泛出来的都是对两个孩子的温柔。

她这些年，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还好，她最终还是撑住了。

球球和糖糖傻住，估计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嗷儿一声都扑在了顾一清的怀里。

“这么，当时你是想跟我们见面，被邹大姐给挡住了？”

姜尊追问道。

回想起哪一，他也觉得反常。

而且两个孩子，自然没必要假话。

“是！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她就出现了，我已经用极快的速度离开了。

可回来以后，还是被她暴打一顿。”

芊芊双眼猩红，泪眼模糊的看着顾一清和姜尊。

绝望和心底的那种寒意，开始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上。

“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