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未待墨轩做出什么反应，那一团金光，却蓦地变大，将他们三人一同包裹住，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妙芜揉着惺忪的眼，她只觉得浑身乏力。

方才好像是有一阵金光乍现，但之后的事情，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勉强睁开了双眼，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这屋子怎么……这般眼熟？

“妙芜，你终于醒了！”

月老看着从榻上做了起来妙芜，激动地冲了过来。

“师父？”

妙芜惊讶地看着眼前人。

所以她这是，终于从流光镜里出来了？

“乖，乖！”

月老激动道一时语塞，只知道不停地点头。

妙芜看着他，却是越看越觉得熟悉。

脑海里有根弦，突然“啵”

的一声，搭上了。

“苍山？！”

妙芜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月老在听清妙芜的话时，整个人的脸色都僵住了，笑容更是完全僵在了脸上。

妙芜将月老的神色变化完全看在眼中，缓缓又开口道，“所以在流光镜中的那些记忆，并非如墨轩说的那般，全然都是假的？”

见月老正要辩解，妙芜立刻又道，“否则为何我唤‘苍山’，师父您会是刚才的那副模样？”

月老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

“所以，云泠仙尊他当真……曾经是我的师父？”

妙芜不断地追问道，“所以他的那些惩罚是真的了？然后作为师弟的你，不仅没有帮他，还趁机抢了他月老的位置？”

“没有，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