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的心中有些暖洋洋的。

顾妄对自己可以说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甚至是连自己都会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王秘书离开之后，公司的人开始慢慢的知道了方晴和顾妄的关系。

只是跟之前俞莹的事情相比较，却是安静不少。

偶尔，虽还是能听到那几句嘀咕的声音，声音却是非常小的。

如果不仔细，是断然听不出来的。

方晴的存在，倒是给了周建炜不小顾忌。

医院回来的周建炜没有折腾，公司一度陷入了平静。

只是方晴的心却没有了之前的稳。

方晴知道，周建炜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给自己，甚至是公司制造麻烦。

周建炜和顾妄绝对不能一直存在，两人中必须有一个人离开公司。

之前的时候，自己曾经幻想顾妄可以将周建炜收下手下，真的做个帮手。

只是到了后面的时候，方晴明白，自己错了。

这所有的一切结果，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王小花的存在，便是意味着两人不能和睦的存在。

方晴想到如今，王小花一心的偏袒周建炜的样子，开始有些担心顾妄。

公司的情况，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顾妄除了王秘书之外，手上并无可用的人。

方晴和王秘书相处几次，同样也能感受到，王秘书对顾妄到也不是绝对的忠诚的。

王秘书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得到那个位置。

跟顾妄相比，周建炜几乎是强将底下无弱兵。

王小花？汪淮？

也许公司还有其他人，这些人的能力，都不会比王秘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