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赢河灯，而是买了两盏。

叶听雨将名字写成了姜湛。

他们再一次坐上了那个小船。

“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我们昨天放的河灯，听说会有专门的人打捞，希望我们的还在。”

姜湛一边小心的给自己的河灯点上蜡烛，一边说道。

“嗯。”

叶听雨托着腮，神思不属的回应道。

、

姜湛又说了好些，她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没有太注意他说话的内容，直到他叹了口气，说：“你都看出来了吧？”

叶听雨心里种种一跳，回过了头——

“什么？”

此时船已经行驶到了河灯最多的地方，昨天看过的景，今天再也不能让人产生惊艳的感觉。

“早就看出来了，有两个我。”

姜湛的手捞了一把冰凉的河水，眼睛也看着湖面：“但是你跟其他人一样，对他更满意，是这样吧。”

他在笑，却又无奈极了：“明明都是同一个人，怎么都喜欢他呢”

“不是喜欢”

叶听雨想否认，但是当下又觉得否认益处不大，她的任务确实需要有姜湛的参与，这也是任务的挑战点，她一路上都在犹豫要怎么把那个姜湛引出来，但是没想到聪明如姜湛，早就意识到了她的不对。

“对不起”

叶听雨抱歉：“对我来说，你们确实是同一个人，并且我跟你还要更熟悉一些，但是现在”

“现在，你还是需要他。”

姜湛接过她的话：“我都明白。”

“确实是这样对不起。”

她只得道歉：“我需要和他一起放河灯。”

“嗯，你不用道歉。”

姜湛声音很轻：“你没有作错，本来是你邀请了他，他也答应了，本该是你们两个人一起，是我硬要插进来，如果要道歉，那也应该是我——对不起。”

说完他站起身，来到叶听雨的面前，她能看到他晶莹的眼珠，倒映着一众亮着的河灯，点满了细碎的高光，像两颗星辰，却看不到递给她糖葫芦时的清澈了。

他眨了下眼，有些不舍，又有些灰败的看着她：“你能给我一颗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