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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陆望安把脸埋在枕头里面偷偷地笑:虽然自己是上赶着“送死”
,但师兄却是实打实救了自己一命呢。
齐苍犹在认真汇报:“从昨日春和斋安排来看,对方并非想要左相大人坏名声,而是想要直接置其死地。”
听到这,陆望安抬头,强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思考,“查出是谁下的药了?”
“是工部侍郎,”
齐苍回,“左相那边已经知道了。”
“你跟左穹还真是好兄弟,互通有无这样快,”
陆望安掀了掀眼皮,“昨日辛苦了。
领赏时记得帮左穹他们也领一份。”
“谢陛下赏赐。”
“下去罢,”
陆望安摆手,“朕昨日醉酒,现下还不太舒坦。”
殿内如今只有薛诚一人服侍,他在内宫沉浮几十年,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自问也算有点见识。
陛下今日这番活像是被人给糟蹋了。
宫中一贯流行对食,许多对食宫女的身上都有这样的印子;也有位高权重的大太监,专爱玩那些净身不多久的白净小男孩,若第一回,那可不就是这个烧法么,想当年,他还帮忙塞银子去太医院找过药呢。
“陛下啊,陛下”
薛诚的嘴巴是张了又闭、闭了又张还是没能问出后头那句——是哪个畜生干的?
倒是陆望安先开了口:“君老怎的还未到?伴伴,你前去看看。”
薛诚黛蓝的衣角消失在雕花朱门之后,陆望安才狠狠地泄了一口气。
回想到昨夜,他忍不住拎起被子蒙住了头。
当时大宴群臣,他酒量浅,感觉头晕就离了席,回来饮罢两盏茶就还醒了过来,想到“君臣同庆”
日,一向喜欢戏曲、却因为皇帝的枷锁在身不能唱戏的陆望安一阵技痒。
但他当日饮了酒,若再唱会害嗓子,便准备去春和斋试试新得的一把琵琶。
声称醉酒要歇,支走殿内旁人,拿来药水工具易了容,又吞了不伤人的哑药,换上春和戏服,从龙榻下的密道口里去了春和斋这是陆望安一贯的操作了,熟门熟路。
刚出密道,就看见了踉踉跄跄的傅旻,极其失态,他以为师兄是饮多了酒,便想带人去自己惯常住的屋子里歇歇。
投桃报李么,比起师兄这些年的帮助,算是举手之劳了。
可是,门一关,他的举手之劳,就成了师兄的“举手之劳”
虽发心有悖,却殊途同归——平素做梦都不敢肖想与师兄做的事,稀里糊涂,竟然成了。
昨日荒唐场面在陆望安眼前一遍一遍过,臊得他不行,但本已经如同死鱼一样的躯体又被注入了活气:甜蜜又满足的感觉中还带着一丝酸涩,他不由捂住脸偷笑——
要不是他自幼学习戏曲,基本功扎实,经了半宿折腾之后,怕是床都下不了,更遑论回来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