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的事顾侨不懂，他找了颗树靠着压着明显没好好休息过的戮罗休息，自己也闭目养神。

实际上是进入鬼修大全修炼，他最近感觉自己修炼到了一个领界点。

跨过它，就可以进入到另一个领域。

顾侨把蛋蛋也放到身边，每次他修炼，若有似无溢散的阴气都被蛋蛋吸收了，而且蛋蛋最近真的安静了不少，顾侨估摸着蛋蛋可能是要破壳了。

顾凡守在父亲身边，望着天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咱们俩在为什么在这来着？”

林莫从萧然背后冒出来拍拍他的肩。

“我那知道你为什么在这？”

萧然翻了个白眼，朝顾凡走过去了。

“嘿，这狗男人！”

林莫气极，要不是看萧然不想走，就算有烤肉的挽留他也早就走了好吗！

“兄弟，咱们什么时候完成那场被打断的战斗呀？”

萧然往顾凡边上一杵，与林莫同出一辙的自来熟。

顾凡斜眼瞟他，“你怎么还跟着？”

萧然咏叹调般的说，“我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这么对眼的对手，怎么能轻易放走呢。

而且我说过啦，你的性格我很喜欢。”

顾凡脸色有些奇怪，不自觉的往边上挪了挪，满眼同情的说，“对不起，我不喜欢男的。”

“嗯？”

意料之外的话搞的萧然一愣，过了几秒才反映过来，怒视顾凡，“老子喜欢的是女人！”

“哦豁，看着样子有喜欢的人但没到手。

还有，别吵！”

顾凡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很平静，但萧然总觉得他是在鄙视自己。

萧然梗着脖子，牛气冲天的小声逼逼，“谁说的，呵，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是有多爱老子。”

“是吗，初哥。”

依然是没有起伏的声音，准确的击中萧然的痛点。

“闭嘴！”

萧然被气到跳脚，“老子本来、本来可以破的”

说着说着萧然不知想到的了什么，声音低落下去，充沛的情绪宛如气球被戳破般消散，再提不起劲跟顾凡顶嘴。

他不说话，顾凡当然不会主动说话，气氛一时沉默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然突然问，“喂，人界是什么样的？”

人界啊，顾凡思绪漂浮起来，那片承载他最痛与最美好回忆的土地。

顾凡低沉声音的说，“那里有最繁华的街道，也有最腐烂的人；有最温暖的港湾，也有最黑暗的阴影；有最激动人心的机遇，也有绚烂的死亡。”

萧然嘴角微勾，“听起来还不赖嘛。”

“嗯”

顾凡淡淡应着。

“喂，打一架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然又把话题突兀扯到战斗上。

顾凡没有回应，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萧然不以为意，他笃定最后顾凡会同意的。